她卯足劲非要从他嘴里听到肯定的话不可。
“留！”
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之后，他再也无法忍耐，眼前是让他魂牵梦萦的面容，身下是无数次水乳交融的所在，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他欲仙欲死，将自己和她一起送上了**的极点。
北辰凉很少睡的像这次这样熟，通常情况下，虽然出力气的活都是他在干，可是他总是要比姜暮染醒来得更早一些。
只是这次除外。
北辰凉醒来之时，床边空空荡荡，姜暮染随意披了件袍子坐在桌子前，像是在写什么东西。
“在做什么？”
突然被人从后面抱起来，姜暮染少不了要被吓一跳，手里的笔墨纸砚也洒了一地。
“写契约书。”扫一眼地上的东西，示意他帮忙捡起来。
北辰凉原本是不想理她的，也许是这几天找不到她心力交瘁，他一直都没怎么睡好，他现在非常困，只想抱着软绵绵的她继续回到床上睡觉。
可是这不让人安心的小女子显然不是这样想的，见他迟迟不动，她发了脾气，在他身上胡乱啃咬起来。
“捡不捡？捡不捡？”
他其实很想告诉她她这么动来动去咬来咬去的实在很容易让他有再来几次的冲动，可是如果真的那么干了说不定她又要哭哭啼啼的。
毕竟她方才是真的很真挚的在写那个东西。
“你到底在干嘛？”
应她的要求把东西捡了回来，又不情不愿的把她放回了椅子上，北辰凉坐到了姜暮染对面，一脸哀怨的看着她。
“契约书，来，你签个字画个押就好了。”
她把那张纸递到北辰凉面前，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北辰凉看着她那严肃认真的样子，压制自己的嘴角不上移，也是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
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
我，北辰凉，以北辰国皇位发誓，定要保姜暮染腹中胎儿平安降生，无论他丑美与否，愚智几何，都必护他一世安康，不叫任何人伤害他一分一毫。
“北辰国的子弟，哪里需要别人来护一世安康？”
“我才不管！”姜暮染又将那纸往他那边一推，“反正你得把这东西签了，免得你又打他的主意。”
北辰凉无奈，她这话说的好像她那肚子里的不是他的种似的，怎么听怎么别扭。
“废话少说，快签！”姜暮染急的就差没手把手的压着北辰凉签字了。
“好好好。”他这么说着，拿过姜暮染手中的笔，再次认认真真的看了那张纸，走笔龙蛇，写好之后就还给了姜暮染。
她连忙接过来看了看，右下方的落款处果然已经签上了他的大名，只是，在那字据之上，他还修改了一处。
他把“我，北辰凉”前面的“我”字改成了“朕”。
他是一朝天子，自然是应该自称朕的，只是他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没有以“朕”自居，而是如同寻常人一般自称“我。”
姜暮染默默的收了字据放好，然后走过去，乖乖的靠在了他怀里。
这突如其来的温顺和乖巧，来的莫名，但是却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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