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想问个清楚,叶子玟掐了一下我的胳膊对我摇了摇头,我只得放弃对他的追问,但这并不代表我不对他产生怀疑,“带路!”
少年嘴角微微上扬,那种表情让我恨得牙痒痒,就好像他真的就是一个坏人一样。我故意走到他身边轻声说“小子,别得意,一会儿到地方让你好看。”
少年摇摇头,脸上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说“等治好了薛神医他们你再让我好看吧!”“呦!到了。”他指着前方高山上的屋子说。
我望着昏厥过去的薛神医自言自语道“你们这些大夫真的有想法,怎么不是在树林深处就在高山这种奇葩地方。”再像高山上眺望,屋子周围像是被仙气围绕一般,即使在山腰出也能嗅到一种奇特的香气,说不是什么味道,就是让人闻着很舒服。
“跟紧点,我要加速喽!”少年用力蹬腿,一跃而上,翻越高山就好像是吃饭喝水一般平常,我转身叶子玟歪歪头问“可以吗?”
她的眼睛在山上打量,用手点着下巴,随后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啊!”一根法杖从空中出现,她紧紧握着法杖带着居士飞了上去。“我忘了你还有这招。”随后随着符咒跟了过去。
来到屋子前面,已经身在山顶之上,屋子周围根本就没有云雾缭绕,那种浓烈的香气也消失殆尽,反倒是山下白云飘飘,香气从那里飘了过来,我恍然大悟,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吧。
我抢在前面敲着门,却始终都没有人开门,“有人吗,有人在吗?”
后边有人一把将我拉开,少年坏笑着,“这里是我家,怎么会没人。”说完他将大门打开,进到了院子里,我们把三位老人放进屋子里的床榻上。
我一把拉住少年的衣领,就好像他在门前拉我一样,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不是说这里有大夫吗,在哪?”看到他一脸不屑的样子我心中一股无名之火涌了上来,挥拳打在他的身上,不知道他是没来得及躲还是不想躲,硬生生接住了我一拳。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他没有受伤,而我也感觉拳头打在钢铁上一般,收回手的时候指关节都红了好几圈,少年开口道“打完了吗,打完我可要救人了。”他再次把我推开,径直走进屋子里,门砰的一身关上。
对于他这么沉着冷静的态度我不禁心头一震,如此老练的说话方式,还有他刚才竟然能抵挡住我一拳,这我怎么也想不通。
“鬼炀,说不定人家真的是昌家的后人,你干嘛对人家那么粗鲁,再说师傅说的话你也不信吗?”叶子玟哈哈大笑,笑声中满是嫌弃,却不同于嘲讽的那种,我能听得出来。
“你看,太阳都要落山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倒是让我感慨道“你说,咱们这里的太阳和人间的太阳是同时落山吗?”叶子玟使劲摇摇头,“当然不是啦,我们这里是灵界,怎么会和人间的太阳相同呢?”
“鬼炀”叶子玟突然问起我来,“你来灵界已经快有半年多了,听说这里有测法器,如果不达到道术阶层就会被驱逐回人间,对吗?”
听她这么说我才想起还有半年一度的测量道术考试呢,“不错,我倒是希望没有达到标准,那样我就可以回家了。”叶子玟努努嘴道“才半年就想家了,咱们可连巫月神还没有打败呢!”
“你们在这里讨论什么国仇家恨?”少年推开门,面色苍白,看样子应该很累。我关心的不是他,而是屋子里的师傅,我跑到屋子里看见居士正喝着药,薛神医的左臂也被包扎的很好。
“幸好没有伤到胸口处,不然我也没有办法。”少年抱着肩走进另一个屋子里。看着居士憔悴的样子我很是心疼,他却先开了口,“鬼炀,小玟,都怪师傅不好,连累了你们。”“只是害了海泉的命啊,”
林海泉五脏六腑都被巫月神震碎,在我们回到山顶得路上早已没了气息,薛神医由于断臂导致体内的道术损失大半,虽然已经没有大碍,但会影响以后的修行,还有居士,他中了巫月神湛金刀强力的一击现在功力早已损失很多,但相比薛神医来说可算是幸运多了。
“既然几位都已无大碍,就让我带着老友的尸体回去。蒋易臣先行告退。”居士看着离开的蒋易臣,眼神中流露着愧疚,不过这些又有什么用。我突然感觉有些好笑,但强忍住没笑出声来。叶子玟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异样,骂道:“你这人,都什么情况下,你怎么还笑的出来。”
我拉住叶子玟的手走出门外,“咱们打巫月神不下五次,可是呢,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而且每一次都要死伤很多人,要我说来再多的人也是白搭。不如赶紧回到人间过得安乐。”“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这句话换了别人说我还姑且会相信,但你”叶子玟欲言又止。
“哈哈啊哈哈,这里本来就是一场游戏,你、我包括她都是这个游戏的主角,只不过看你能不能挺得住。”少年跳到最高的石头上讲起自己认为正确的道理,他顿时让我觉得没有那么讨厌了,我笑着问:“喂!你真的是昌羽祥的后人啊?”
他没有说话,在行动上给我证明了,旁边一棵不老松树上缓缓落下一片树叶,他迅速将那片树叶捏在手里然后往树干皮部用力一甩,树叶扎了进去,“怎么样,这招你们应该听说过吧?!”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这是四大家族中昌家的绝学,摘叶伤人。
“我十岁便进入灵界,爷爷为了送我入灵界耗费了大量的道术灵力,我在这里一待就是十多年,到现在我也没有回过家。”听她这末说我不禁赞叹道:“十年都没回人间,这灵界半年一次考核,你现在是”
“没错,我现在是宙阶中层,比你大了整整一阶。”昌盛说出这句话时没有丝毫的骄傲,反倒是一脸遗憾,天知道他在遗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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