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总裁您好,我是海德公司的老板白寿福”那句自称白寿福的的男子干巴巴的朝他们笑着。
“您好白总,这位是……”暮靖东举着酒杯,向陈晓瞳轻轻举了一下。
“啊,这是我爱人,晓瞳快打招呼”他似在责怪她的不懂事。
看的出陈晓瞳此刻很尴尬,她悄无声息的抽出搭在白寿福胳膊上的手:“你好,陈晓瞳”
暮靖东但笑不语,将话锋转向白寿福:“白总可真是好福气,寻得这么年轻又漂亮的爱人”
“那里,那里,跟您太太相比鄙内可真是自叹不如啊,暮总裁才真是好福气呢”白寿福谦恭的说着承让的话。
“今天多有怠慢的地方还请谅解,我那边还有事,就不奉倍了”暮靖东向白寿福和陈晓瞳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示意离开。
“好好,您忙您忙!”白寿福既刻为他们让出去路,点头又哈腰。
思思一直在注视着陈晓瞳,仿佛她今天也在状况之外,大概也是得知暮靖东是容盛集团的总栽一事给震到了吧,她想她应该是羞愧的,曾经对他那么不屑,或是后悔的,为什么她没有多坚持两年……
又陪着暮靖东转了两圈,笑的脸都僵了,肚子也跟着闹起来了。
“饿了?”暮靖东停下脚步,关心的问。
思思抱怨的说:“我现在不仅饿,而且累,脚也疼啦”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胃,待会回家我再下面给你吃”暮靖东搂上她的腰,有力的长臂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提起来,他这是为她减少上身的重量了。
“就这点路还能走动啦”思思已经习惯了暮靖东给她的任何关心了,就算知道他是高高在上的大总栽,但他对她说过‘不管我在外边做什么,在你面前我就是你的丈夫’
暮靖东帮她选了个还算清静,食品很丰富的地方,让她坐下,然后为她夹了几块她喜欢吃的糕点:“你先吃着,我去找博轩,去去就来”
阮思思边吃边想问题,她还在纠结着同一个问题,知道暮靖东的真实身份,她是该气还是不该气,她的内心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他们合伙玩弄了你”
但合伙玩弄了她什么呢?当容容的妈妈,然后和他结婚吗?这怎么想都是暮靖东吃亏啊。
不对不对,不能这么不自信,管他是什么身份呢,只要他还是她丈夫,那她就不能在他面前自卑,他们是夫妻又不是上下级关系,管那么多干嘛。
思思为她得到这个答案而点头。
“你很开心?”正想的入神又一女声从身后飘来。
思思这次很淡定的转身,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你怎么每次都从我身后出来?”
“一起喝一杯!”陈晓瞳从容坐在思思身旁,向她举起手中的酒杯。
思思也不好推脱,拿起手边的果汁准备和她碰杯。
“你这是瞧不起我吗?”
思思无奈,只好解释:“我从不喝酒”
“那可怎么办,我还想与你一决高下呢”陈晓瞳讪笑着,独自饮了一口。
思思只觉她幼稚,打算不理她,切下一声糕点塞进嘴里。
“这是靖东为你订做的?”陈晓瞳打量着思思,她似在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个女人,将目光停留在思思的戒指上。
“是的”
“这一切本来是属于我的”陈晓瞳收回目光,轻摇着杯中的红色液体。
“呵”这是她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一句笑话,这女人把男人当什么了,发财的工具?没钱时闹着要离开,见着人家有钱了,又跑来说那是她的?“怎么说?”
“你可真聪明,懂得抓住靖东的软肋我们的女儿,只要容容喜欢了他就喜欢”她说的尖酸刻薄,把思思说的善于功于心计。
对于她的说辞,对于一个经历过与小三儿搏斗过的女人来说,简直太小儿科了:“其实前一秒我还同情你来着,可这一刻我有点讨厌你了”
“你就尽管嘲笑吧,我放走了眼前最好的,转身找了个自认能靠的住的”陈晓瞳和思思相同的地方也许都在她们很坦率,遇事不藏匿。
“你活的很累,你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思思举起一块糕点又放下:“突然没了吃下去的心情,回家叫靖东煮面条给我”
“你这是在炫耀吗?”陈晓瞳的脸色明显变了,声音也尖历起来。
思思笑的缓和,起身提醒她:“你不怕你老公看出什么端倪?”
不愧是久经历练的高手,收放自如,她立刻换上一幅笑脸,但嘴里说出特欠揍的话来:“你不要高兴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