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非锦额角三条无力的黑线滑下。
这会儿,凤非锦终于知道,对牛弹琴失踪什么体验了。
而玉轻狂呢,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懒懒开口,“反正本王一日三餐,小锦儿都必须给爷准备好了。”
“爷这一饿啊。”
“可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邪魅的声音惑人,说着,玉轻狂慵懒的掏了掏耳朵。
只单单是个掏耳朵的动作,已然妖冶绝世,风华绝代,“爷这一管不住自己的嘴啊。”
“就不一定说出什么了。”
“算你狠!”
凤非锦咬了咬牙。
却对玉轻狂一点办法都没有。
谁让她的软肋,被这个无赖有无耻的贱人知道了呢。
偏偏,她还打不过玉轻狂。
“小锦儿,你早点认清现实,不就好了。”
狭长的凤眼终于停留在凤非锦身上了,男子的声音邪魅惑人,慵懒,却字字清晰。
语气中,居然还带着丝丝责怪,“害得也浪费了这么多口舌。”
“小锦儿,你可得补偿爷。”
眼角和嘴角一起抽了抽,凤非锦忍不住一跺脚,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气归气,对于玉轻狂这尊大神,凤非锦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的,“你到我家蹭饭可以。”
“但我有个前提。”
“说。”玉轻狂是个直接的人,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
“我不一定每顿饭都有时间亲自做,所以……”
“所以,你就想违约了吗?”
泼墨染成的浓眉一挑,那暗红中闪着鎏金色的眼眸,仿佛在质问着凤非锦。
凤非锦不自觉的一哆嗦,皱了皱眉。
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缠,凤非锦干笑出声,“总会有特殊情况嘛。”
“好,那有特殊情况的时候再说。”
玉轻狂回答得倒是痛快。
“告辞。”
说着,凤非锦抱着凤小宝,就准备离开。
“凤相。”
镜韦迎面拦住了凤非锦的去路。
凤非锦转头,拧眉看着玉轻狂,“玉轻狂,你这是什么意思。”
冷沉的声音,凤非锦已然失去了耐心。
昨晚,她洗了一晚上染血的床单被褥,刚刚确定洗干净了,天就亮了。
她就去做饭了。
一直忙活到现在,总算有时间回府休息了。
玉轻狂这一出一出的,到底还让不让睡觉了?!
“你自己干得好事儿,你不知道吗?”
玉轻狂冷嗤出声,看向镜韦,都懒得跟凤非锦解释了。
“玉轻狂,你最好给本相一个合理的解释。”
凤非锦怒了,这么没完没了的,到还真不如给她一个痛快。
镜韦看了眼凤非锦身上的红色锦袍,“凤相,您就打算这么穿着我家爷的衣服离开吗?”
“还有,您昨晚洗的被褥,并没有洗干净。”
如诗如画的黛色长眉一凝再拧,凤非锦转身,歪着脑袋,瞪着玉轻狂,“玉轻狂,我好像没欠你什么吧。”
“你强睡了爷。”
淡淡五个字,让凤非锦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玉轻狂好歹也是个男的,哦,不对,准确的来说。
玉轻狂是个公的,一般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