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路上老张小声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老张嘿地一笑说:“怎么,俩女的争床?”
说着上楼,我在四楼。进屋,我去,眼前的景象我差点笑出声来,刚才一肚子的诡异倒是被这满满的生活气息给暂时弄没了。
我进去时,两个窗户洞开,一个窗口趴着一个翘臀,正在努力地整理着外面的东西。
老张一瞟,叽地一笑:小李,你小子就是会折腾,这成色足啊!
周春一笑,白骨愣着。
女人就是奇怪,前一秒还在打嘴仗,后一秒,居然亲密地开始合作了。
周春还是原来那样,会来事,热情似火。开始来时,周春和老张斗过几次酒,有一次还把老张给喝趴下了,所以算是挺熟悉的。
老张故意一唬脸:叫张哥,说过多少次了。
白骨愣愣着,这下子,终于轮到这个要强的女人手足无措了。
老张点点头。白骨此时走过来,依然在床头前的椅子上坐了。唉,环境改变人,这白骨也居然淑女起来。
我点点头。
我狠狠地掐了一把老张的手掌:你不这样故作聪明没人把你当傻比,正是因为这样,才提前带你来打招呼啊,问题个屁,是我熟人,放心。
我说:“她有方法,可就是不说,不能总藏屋里吧,这一个大姑娘,会闷出病来的。”
我一拍老张肩膀,“唉呀我怎么没想到,还是你鬼点子多。”
老张扫了一眼我的屋内,又是一笑说:“怎么着,三人同床?”
还别说,老张考虑得挺周到的,我点点头。
晚上两女的睡床,我在破沙发上将就。
白骨和周春躺下,我心里觉得这事情太怪异了,我这人生真的如戏啊,太魔幻了吧,现在,两个本来不应在一起的女人,居然因为我,挤在了一张床上。
老张说:“没人看到,放心。”
老张一说,又把我的心说吊了起来。
老张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这事真的闹起来,我们没法交待的,那今晚摸摸去?”
“我也要去!”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是周春,这姑娘,不知什么时侯竟然悄悄地站到了我和老张的身后,特么象猫啊,没有声响。
无奈地点头。我想着也好,她跟着不碍事。
是白骨的。周春一咋呼,白骨也听到了。白骨和周春性格恰恰相反,周春是热情似火,白骨是冷静有余。但这冷静的主,说出的话,那也是一字一坑。
其实回到太平间,我有我精细的考虑。这里,毕竟是所有事情的源头,风云山之所以我没有去,是因为八面妖龛的话提醒了我,再不是那个莽撞的李青云了,我现在知道,风云山绝对是出了大事,我这么冒失地闯云,不仅是于事无补,弄不好,会搭进自己,还得把办法想好了再说。当然带着周春还有白骨返回来,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想等若晜,还有胡甜,以及姐姐,甚至说不定还有王路,上次负气地离开了我,我老在外面漂着,她们就是想找我也找不到,不如到这里一方面想主意,另一方面让师傅先去风云山打探个究竟,我如果等到了这几位姑娘,大家合计好了,一去就成,那才是把事情搞成功不至于办砸的真正的办事的套路。
傍晚梳洗一番,我和老张眼都直了,周春真的漂亮,就连白骨,那婀娜的身姿,一样迷人,穿上我买的新衣服,绝对拉风。白骨戴上了口罩,还架起了墨镜,我的天,我心里怎么有了那么点小激动啊。
蓝调酒吧在医院对过这条街的中后段,说起来,算是这地方最为高大上的酒吧了。
说实话,我并不是一听老张说了黄皮的事我就怀疑,而更重要的,就是因为兰姨,她其实就是个鬼,妈地,和她有关系,还是亲戚,所以,我不能不多个心眼,而我在去的路上,几乎可以肯定,这里面,绝然有问题,所以,我还带上了我的青铜小刀。
而我们一进去,似乎更添热度。老张也搞了幅墨镜戴上,就是遮年龄,我说我不用,老张说你本身硬件够。我一撇嘴说兰姨走了,你就学会钩小姑娘了。老张嘿嘿一笑说此一时彼一时嘛,再说也是工作需要。
服务生领位,我轻声问:“黄总呢?”
正狐疑间,一个领班模样的姑娘来了。
笑着,看到我们:几位是找我们黄总,还是喝酒啊?
领班姑娘久经沙场,一瞟正四处兴奋地看个不停的周春和白骨,一笑说:“好吧,我这就上,不过,黄总有点事出去了,我联系了,他说得待会来。”
酒上来时,我正看着四周,客人很多,闹得很。
一看,是白骨,墨镜看不清眼神,却是手里使劲,硬生生地把我手腕扳到了桌子上,酒杯居然不动不摇。
白骨还是没放我的手腕,脸却是贴到了我耳根子下,香甜的气息吹得我脖子痒痒的,轻轻地说出一句话:掺着血的酒也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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