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眼睛紧盯着急如乌闪的桃木剑,心中却是转着,狗屁的黄泉路啊。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是不是些骨头什么的?心里一冷,不敢分心,直追。
更古怪的是,桃木剑一沉一升,颤了起来,而且速度明显地转慢,当然,还是疾快如飞了,只是比之先前,也是微妙的变化,似有什么东西粘拖着剑身一般。
“别怕,跟紧了,别停,这就是一条万骨道,四周口全是骇骨,我没说,就是怕你又问个没完,先前的白骨架因在洞口白亮些,越深越莹。”
刘凤亭在我耳边说着。
呼,呯!
咦?
桃木剑不动了。
哇呀!
脚下一拧,刚想站,耳边一声:“别停!”刘凤亭的声音。
师傅吸到了莹壁上!
完了完了完了,这特么还只走了这一段,这和洞壁浑然一体的莹壁竟然吸了师傅挡住了我们。
刘凤亭也是急了。
脚下又是磕碰,这时侯不管了,低头一看,天,骇骨,还有人头,果然是骇骨满地,人头乱滚。
“哎,还是那个贱,哦,不,还是她有心,来帮你了。”刘凤亭突地在我耳边说。
我低头,刚才一愣神的功夫,怎么莹白的通道上,多了些盛开的花瓣。刚才刘凤亭只说了一个贱字,明白了,这是月儿在帮我,而且莹白里的花朵,就是灵花幻形,月儿在体内帮我。
晃动着,一步一朵花瓣。
怪不得刚才刘凤亭要我别停,而且要我别看,更让我只管追了。
这也明白了刘古碑先前进来时交待的话了,原来,万骨道底部,根本就是凝脂深渊啊。
看来刘凤亭倒是看在月儿灵花急救我们的份上,本想顺嘴又是一句贱人,却还是用了个“她”字,这算是对月儿此举的感谢了。
陡起的变异,一下子让我没了主张。
“没事,我抱着你习惯了,不抱着你,我倒还担心,这样挺好的,你快想啊,有什么办法啊。”我紧盯着越颤越厉害的剑身,而且更让我心焦的是,师傅本来淡然的黑影子,此时越来越淡,傻子都能明白,与剑身一样,正在被莹壁吸入。如果全没,那就真的完了。
激流声。
骇然低头,花瓣在动。准确地说,是莹亮的凝脂里,那些骇骨和人头,此时如疯涌一般,竟然全在凝脂里游动而来,挤撞着花瓣,拉得我也是几至站立不稳。
吼吼吼!
呼起涌落,飘摇不定,我有种坐海船的感觉。
“坏了,万骨道在生长,待它长成封闭,我们就会困死在里面。”高凤亭声音发颤。
盯向剑柄,已然快没到柄头,而那黑影子,淡得快看不见了,而我抱着刘凤亭,还是在花瓣上涌起涌落,无可奈何。
那些人头,准确地说,骷髅头,突地全然向上,也就是嘴向上,而嘴里,怎么冒出白雾来,刹间,冷气透骨,而凝脂,也是突地变得僵硬,先前是脂浪,现在,几首是脂块,花瓣涌起涌落间,缓了下来,看来,月儿之力,也是渐要用光啊。
“等不得了,快长成了,全僵变硬之时,花瓣也会冻在其间,那时,谁也跑不脱了。”
“快,你把我扔向莹壁,冲开莹壁,我们过去。”
“不行!”我断然拒绝,“那你不是死了么,不成,这不成,要死,我们全死在这算了,也作个伴。”
“你贯注全力,扔出我,定能破壁,阴壁得破,那边,记住了,全是棺材,有一口棺材中,就是我,还有插关桃木剑的那口,就是老东西,你可千万记住了,别弄错了。”
“我怎么知道哪口是你的?”我急问。
此时,吼声更大,花瓣如凝,真的快全冻住了。
轰轰轰!
莹壁轰然炸裂,我只来得及看到桃木剑呼地飞穿而出,整个人就如同有着巨大的吸力一般,呼地直扑向前。
这他妈地如变戏法啊。
身后,看不清,近处是山岗乱草,远处黑糊。
我这是穿到了什么地方吧。
一念及起,心里一冷,呼地掏出青铜小刀,刀身却是不红。
刀身不红,定不是我平常呆的地方,只能是阴间。
这怎么找?触眼所及,口口棺材严严实实,而且阴风绕脊,裤管子里直涌而上的阴冷,让我的心都在发颤。
唉,时间紧,忘了详细问刘凤亭一个清楚,可急死我了。
脚一动,草索索地响。
或许,这里本来就没有生命!
我这是真的到了死亡之地么?
阴风突地鼓突。
叽叽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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