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整个身形如一根枯杆,而抓着剑的手,就象是枯爪子,那暴红的双目,几乎快突出在眼眶之外,整个人就象是倒尽了所有东西的干口袋一般,干瘪而冷然。
刘古碑说完这几句话,转身,招呼着在旁愣成傻瓜一般连哭喊也忘了的王路。
刘古碑看我一眼,一指王路。
这是什么笑啊,如枯杆上突地划了一刀一样,骇然心惊。
刘古碑对着王路说。
哎呀我去,氧气姑娘什么时候也是傻白甜啊。
“两个人绑着,但你别怕,你别乱叫,我告诉你,那是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如你一样的姑娘。”
“千万记住了,不要慌,你会听到哭喊声,还有吼叫声,别怕,只是空喊,没有人来的,你也别动手去解开她们,就算是那男的开口求你,你也别去解开那绑着的白绳子。”
我看到王路眨着眼,听得很认真,还不住地看我们这边,这傻白甜的姑娘,真的不知道她能不能懂了。
王路说着。我很高兴,傻白甜也有开窍的时候。
“老爷爷,你不是要我随时撒手吗?”王路眨着眼。
“吹到她的嘴能动为止。这个时侯,姑娘,你千万记住了,好歹成败就在此一举啊!”
“她的嘴一当能动,身子也会动的,她会张开嘴,手会一把抱住你,记住啊,姑娘,千万记住啊,这个时侯,你就用这把剑,猛地插进她嘴里,然后撒手后退!”
天啦!
完了,我们这一劫,害了王路了。
果然,刘古碑开了口。
哇呀!
我猜的全是对的,刘古碑就是要用王路的阴气救醒若晜,然后解围。
我不是怕这个过程的阴诡,而是这里面,有一点刘古碑还真的就没和王路说明,或许是怕吓着她。
一当王路抱住若晜吹气引魂,而桃木剑入若晜的嘴里镇魂之时,王路已然不是阳身子了,换句话说,王路就是半人半鬼,因为祭祀台上其实是阴地,阳气贯阴,你自身也接了阴气,王路要想再成为那个过去的傻白甜的姑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缘了。
我动不了,要是我能动,我是绝然要阻止的,这其实就是一招鱼死破的招式,但此刻,不如此,无他路啊!
屁呀!大大的屁啊!
其实如果若晜的眼睛不转清,还是红的,阴骇未除,王路还跑个屁,肯定被活剥吞噬,尸骨无存。
说白了,就是行动失败,未能镇得恶魂,我们全完玩。
就是为什么只能是王路上去,而刘古碑不能上去。
只能是阳身这空才可近前,近前后,救男的,必是处男,救女的,必是处女,这是阴路规矩。
天!当真的命悬一线啊。不过有一点我似乎可以肯定,就是王路的处子这身,这应该是真的。
老天!
“就这些么,老爷爷,我全记下了,放心,老爷爷你安心在下面看着我的青云,我会让那姑娘下来救你们的,对了,老爷爷,那姑娘身上不脏吧,我可是有洁癖的。”
哎呀我去,王路啊王路,要是在大学里,我就喜欢和你在一起,有胸没脑子,最好相处了。
刘古碑说完,一声长叹,瞟眼看着我们这边。老小子知道他刚才说的话,我全懂,是不是对他里面有骗王路的成份而对我不安呢,但全说明,说不定王路就真傻了,唉,逼至如此,只好如此了。
王路捧着桃木剑,走向高台,刘古碑跟了过去,最后瞟了我一眼。
而她,是因为我么,却是反催着抓紧时间,她把这种事情,当成了一次约会,或者是一次让她快快见到我的条件了吧。
唉,认命吧。
刘古碑呼地托起王路,王路本就瘦,嗖地一声,王路弥入了高高的祭祀台上。
此时,刘古碑转身,突地又是掏出一把黄符纸来,这是第三次了,大喘着气,猛地还是塞进嘴时,而此时,刘古碑似乎咀嚼艰难,难以下咽,那暴红的眼球,似乎在他拼命吞咽时快掉了下来。
刹间,刘古碑的嘴里冒出烟来,是红烟,我熟悉,象太平间红香的烟雾一般。
这过程,刘古碑该不是把自己做成了一根香吧,燃了?
哇呀!
要是能动,我会哭喊着扑上去阻止的。
天啦!
诡异的红烟越集越多。
这就是先前刘古碑所说的有异响么,我其实明白,这全是厉魂,王路已然在引魂。
这时刘古碑教的要王路后退插桃木剑,关键就在此,是要镇得厉魂。
突地明白,刘古碑此时,是要将其余的厉魂引了下来,而保王路行动成功。
约摸一刻钟的样子,于我,似过了一个世纪一般,要是我的心能动,怕是早碎了,脑子轰然一片。
刘古碑先前冒烟的静止的身子,突地急扭了起来,团团烟雾,直冲高台。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