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方皓淡淡的说道。
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也在没有任何阻拦,任由方皓离开。
等他离开后老者跟中年男人向停车场走去,最后走上了一辆加长版的林肯,坐在车里中年男人满是不解。
“楚总,为什么之前不告诉他你的身份呢?要是那样说不定她就答应当你的私人医生了。”中年人问道。
他口中的楚总笑了笑,思考了一下后,反问道:“小吴啊,如果你有那样的医术,你会甘心给一个人当私人医生?”
小吴当即就点了点头,那可是月薪50万的工作,而且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做起来也得心应手,为什么不当?
“我当啊,这样的好事要是落在我头上,我肯定不会拒绝。”
楚总笑着摇了摇头,难怪甘心于当这么多年的司机,本来有好多次提拔的机会,可是他都错过了,原来原因就出在这里。
以他的驾驶技术,完全可以随便转行,自己出钱供他开家公司都没有问题,可他只求安稳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帮他。
而方皓则不一样,他有着惊人的医术,到时候开个医馆,将自己的医术宣传出去,根本不愁没有病人,前途无量,又怎么会甘心给人当一个私人医生呢?
“小吴啊,我觉得你的思想可能需要改变一下,不过这个并非一朝一夕的,慢慢来,或许某一天你就顿悟了。”
楚总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语气之中也有很多可惜。
小吴摇了摇头,每次楚总都会说这样的话,可是听着他都有些莫名其妙,而且不太爱听,所以一边发动了,一边转移话题。
“楚总,要不要我去帮你查一下那小子?”他眼睛注视着前方的路,淡淡的问道。
楚总则摇了摇头,他对方皓什么背景根本不感兴趣,况且要是露出什么马脚,引得对方不悦,那他的病可就没希望了。
“不用了,现在我们还是想想,该用什么借口把他请到家里面来吧。”
他说完后就直接躺在了座椅上,闭目养神,可脑袋却在想着许多的问题。
小吴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驱车往别墅方向开去。
……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方皓已经回到了“旧仓库”,正在自己的房间内摆弄着那两块碎裂的玉佩,同时在面前,还摆着那些灯笼草。
可是这一次他将两者靠近,玉佩也再没有任何反应,这让他有些奇怪。
“难道说这玉佩上的功效已经没有了?”他自言自语道。
不过想到自己都还没有把它研究透呢,这玉佩就变成了普通的玉佩,让他心有不甘。
他百般无奈的,将玉佩与灯笼草靠近又拿远,可是依旧没有反应,这让他叹了一口气。
“看来是我想多了,这或许本来就是一枚神奇的玉佩而已,只是现在它已经不神奇了。”
这样想着,他就把玉佩收了起来,去研究那灯笼草,可是随后就目光一凝,灯笼草上的红色物质居然已经消失了一半,在想起之前自己的动作,他又拿出那块玉佩。
用同样的方法观察麒麟玉佩,果不其然,在这上面有红色的物质,逐渐被吸收。
这一变化让他又惊又喜,这样说来,这枚麒麟玉佩,必然不会是普通的玉佩了,现在居然想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他也没再继续纠结下去,而是先将麒麟玉佩收了起来。
因为他感受到自己体内,被之前那个老头留下的印记有了动静,就在刚刚已经被激活了。
他嘴角冷笑,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急,才半天的时间就要监视自己,相信现在对方已经能通过他的眼睛看到这里的情行了吧,还好将玉佩收的及时。
对方用的是最低劣的手段,叫做千眼,能透过被留下印记的对象的双眼,监视对方的一切,同时还能够定位。
方皓对于这些知道的清清楚楚,不过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现一样,直接起身向厕所走去。
而现在,距离他几十公里之外的一个山丘上,一个老头正盘膝而坐,正是上次卖的灯笼草的那人,他双目紧闭,嘴里嘀咕了两句。
“这小子究竟是不是修炼者,怎么看他所处的环境如此的普通,难道说只是一个散修?”
就在他嘀咕着这些话的时候,方皓已经走到了厕所,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解开了裤腰带,方便了起来。
老头眼睛顿时瞪大,不过这种正大只是一种形容,形容他看到了一副不可思议的场景,因为他的眼睛依旧紧闭。
“这小子的命根怎么会这么大?看来是修炼者无疑了,相信这样的小鲜肉那灵兽应该很喜欢吃。”他这样想着,嘴角已经快翘到了耳朵根子后面。
方皓方便完之后,还不忘抖两下,然后将裤腰带扣紧,他做这些只是为了让对方相信,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过一想到上个厕所居然还有一个老头监视着,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回到房间后他就拿起那些灯笼草看了起来,这一次他没有在将灵气汇聚双眼,因为那样的话对方也能看出异常,灯笼草上的红色物质已经消失不见,全部被玉佩吸收。
现在这些灯笼草早已经是普通的那种草了,他二话没说,直接向嘴里塞去,三下五除二全部吃光。
看到这一幕后,那个老头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多虑了,还以为这小子察觉到了一点异常,可能不会吃下这些灯笼草,可终究还是吃了。
“这下一切都准备就绪,吃了我的灯笼草,七天之后你的身上就会散发出一种奇怪的香味,到时候引开灵兽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不过希望你能撑得久一点,这样我才能拿到那些东西。”
他哈哈大笑,随后切断了与方皓体内印记的感应,起身离开了原地。
方皓在对方切断的时候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演戏给对方看实在是太累了,浑身别扭,要不是不想打草惊蛇,他才懒得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