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厚心中默默想着,若不是服食了小剔透丹,实力暴涨,对付常雄虽说不惧,可也要费些手段才行。
修行之路漫漫,脚踏实地,万不可保苗助长,切不能重蹈覆辙。
快艇开始减速,缓缓靠岸,在小弟崇拜的目光中,罗厚飘然离去。
没隔多久,胥良敲响了房门,虎子跟在身后,递上一张黑金卡,恭敬道:“罗爷这张黑金卡是薛三爷让我送来的,里面有两千万华币,以表示昨日的救命之恩,三爷还嘱咐过,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是,三爷还说,见你如见他,洪城地下世界的江山二人共享。”
罗厚点点头,算是知晓。两人很识趣,自行离开。
“洪城地下世界江山共享,薛三爷啊薛三爷,你太小瞧我的眼光,区区洪城格局,井底之蛙,一隅之地都算不上。”
金钱对普通人而言拥有无穷魔力,但对于真正的修行者而言,只能用一堆可有可无的数字形容,任凭敌人财大气粗,家财万贯,一拳可破之。
一拳之至,万千财富自然而来,两千万并没有怎么看在眼里。
“不过还算会做人,没有白救。”
罗厚收好黑金卡,盘膝坐在整洁的地板上,呼吸吐纳,凝神静气。
常雄的师父成名已久,若是尚处在‘灵动’之境,可匹敌。若是突破这一层次,就有些棘手了。
他的性格喜欢把握主动权,强悍的实力才是最基本的保障,常雄既然说了霍甲会为之报仇,不论真假,提升自身实力也是必要的。
一日过去,2077年9月11日。
罗厚步行来到学校,混迹星河三千年,他的智力早就不是常人能比,哪怕是所谓的天之骄子,也难以媲美,老师教授的课程很简单,过目不忘的本领,不长的时间已经将这学期的课程内容几下,并融会贯通。
饭后,一个飒爽的女孩找到罗厚,说是今天又一场可控辐射兽逮捕比赛,让他去当拉拉队。
这个女孩在‘山海阁’格斗会所中出现过,叫做邹静,是高三十班的班长,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看他怎么都不顺眼的人,也是当初‘山海阁’最早离开的那批人。
所谓可控辐射兽逮捕比赛,是指通过从洪城狩猎队手中买来低辐射强度的变异兽放置在安置满围栏的体育场***学生猎杀。
这些辐射兽的等级一般在辐射强度10段左右,算是健体的娱乐,毕竟辐射兽基本上都是四肢腿的,跑得贼快,想要猎捕,不废点力气还真不行。
罗厚直接拒绝了,开玩笑嘛?
让堂堂东皇神帝去当拉拉队,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
“什么?你还不愿意?”邹静眉梢锁起,对于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是啊,大家都知道我是个爱学习的孩子,我要争分夺秒的利用好每一分钟,而且那玩意是小孩子的游戏,也不是我们班的活动,没兴趣!”罗厚不加思索的回道。
邹静脸色变得冰冷,锁住的秀眉死死的盯着罗厚,再次问道:“你确定?”
罗厚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没完没了,没好气的反问:“难道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班长大人耳朵需要基因药剂治疗?”
“你!”邹静语塞,毕竟是个女孩子,被罗厚激的说不出话来,心中愤怒。
邹静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长得漂亮,学习成绩又好,又身为班长,不论在何时都如众星捧月般,被小心呵护着,还没人这样对她说过话,而且还是一个转校生,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唯一好像就会两手,可这个时代的人类,又有谁不会两手呢?
除了严博洪这样的男生能够稍稍入得她的法眼,若不是今天缺人,都懒得搭理罗厚。
罗厚不再理会,埋头看书。
“姓罗的小子,模拟狩猎队比赛是这个时代每一个公民必学的课程,年级上组织了狩猎变异兽的比赛,让你去当拉拉队是给你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时,后方走来一名壮实的男同学,有一米九的身高,亮起粗厚的肱二头肌,叫做彭真,是班级里面的狩猎小队长,又是校狩猎队的替补队员,对于学校组织的狩猎比赛很看重。
坐在另一头的严博洪也微微偏过头。
“怎么?想动手?”罗厚豁然扬起头,眉宇间有了不悦的色彩,佛爷都有三分火气。
“真以为不敢……”彭真怒气冲冲,颇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同桌的柯笑安连忙拉住罗厚,堆笑道:“真哥,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一个插班生,时间太短,不懂规矩,真哥给我个面子,这事就算了。”
随后又看向罗厚无语的道:“啦啦队多牛逼的,走,哥陪你。”
“没兴趣~”罗厚耸了耸肩,重新坐下,继续抱着书本啃。
一股火气在彭真心头升腾,这特么的是在无视他啊!龇牙咧嘴狠声道:“姓罗的小子,上一个不给狩猎队面子的家伙,现在都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希望到时候你能笑的出来!”
罗厚无所畏惧,目不斜视,对着书本淡淡的说了句:“好期待~”
洪城中学狩猎队,虽说还没有经历过辐射区实战的考验,但在洪城众多中学里,名列前茅,个个身强力壮,基因强化等级都在20段以上,不少人已经上了30段,整个洪城中学中无人敢惹。
之前廖杰宁等人不止一次带人将他们看不顺眼的学生给揍了。
“这哥们有脾气,我喜欢~”
“切!脾气有个毛用,到时候还不被揍的哭爹喊娘的。”
“小地方的人无所畏惧啊……”
看戏的学生们七嘴八舌,脸上笑嘻嘻。
罗厚进入到洪城中学很低调,也没有要与这些人混熟的想法,不是一个层次的,没啥意义。
由此他与彭真、邹静发生矛盾,自然没人站在他这一方,毕竟大家都不熟,为毛要帮你。
唯一说过些话的也就是有柯笑安,但他对罗厚的表现很无语,油盐不进,脑壳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