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来国紫东阁,是国王寝宫。
此刻正值正午,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斑驳的洒在寝宫地上那豪华的地毯之上,映出许多美丽的光影。
宽大的椅子奢华而舒适,王振躺在上面,双目无神,面容苍白。
一个三十来岁的宫装女子站在他面前,口中不紧不慢的说这些什么。
她气度雍容华贵,虽不及人间绝世,但也是难得的一方美人。特别的是她身上隐隐有一种横扫八荒、纵荡**的王者之气。
也不知道在这茫茫大海之中,她的这份气势是从何而来?
她便是傲来国王后,勾结国师,陷害死王越母后的的那个妒妇。
不知她说了什么话,突然,王振脸上皮肉颤动,非常的激动。但任他如何激动,躯体却像瘫痪了一般,怎么也动不了。
“贱妇,你杀了本王吧!”最后,他喘着粗气,眼中迸发出杀气。
王后伸出葱葱玉指,挑起王振下巴,娇笑道:“王上,本宫怎么会杀你呢?那不是犯了弑君之罪吗?是要杀头的。”
“不过,你这个国王确实当的不怎么样,不但有眼无珠,识人不明,更在那方面也比不过尹凡。”
她光滑细腻的玉手在王振身上划过,“你知道尹凡有多厉害吗?每天晚上他都能让本宫欲仙欲死,哪像你这个废物,每次两三下就不行了。”
她说着突然撤手,用手绢擦拭起刚才接触过王振的手来。
“你不是一直疑惑本宫为什么会和他走到一起吗?本宫现在告诉你,一开始的时候,本宫纯粹是为了报复你的冷落。”
“虽然你每次都只有那三两下,但总也聊胜于无。可自从那贱人进宫后,你就不再理本宫,让本宫成为王宫内的笑柄。”
王后看着王振嘴唇抽搐,面色不断变换,心中似乎很是痛快,她接着说道:“但那只是一开始,当本宫和尹凡在一起后,才真正知道做女人的快活!”
“而你现在身体所中之毒,也是他精心炼制的。你放心,你会长命百岁,但是却只能永远的躺在这椅子之上。”
“你今天为何和本王说这么多?”王振现在已经恢复了平静,要不是之前听了王后说了一些非常尖锐的话,他也不会那么激动。
毕竟,这种废人状态,他已经体验了好几年了,早就习惯了。
“呵呵…”王后笑声中带着一丝苦笑,但随后的笑声有变为了那种报复性的狞笑,“你果然不记得了,今天这个日子,是我们初次相识的日子。那时……”
王后回忆了一些往昔的事情,令王振心中也有点触动,心中微微有些后悔,当初要是再对她在乎一点,好一点,兴许一切不好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回忆过后,王后俯身到王振耳边,得意的道:“告诉你一件事情,你最牵挂的那个贱人所生孽种,我已经得到他的下落消息了。”
王振额头冒出青筋,本来刚才心中泛起的那丝后悔和歉意瞬间消失无踪。
他厉声喝道:“越儿已经离开王城十几年了,你还想如何?!”
“别急,本宫不还没告诉你他的去向吗?”王后起身,往外走了几步,“前段时间,本宫的人偶然从一个船夫口中听到,那孽种去了花果山。时间地点都对的上。”
而听了王后的话,王振像是一个皮球一下被泄了气一般,眼中的生机都淡薄了许多。
越儿他真去了花果山,哎,他怎么不听父王的话呢。十多年了,越儿若还能留下尸骨,也早寒了。
王后见王振眼中已经失了神采,也就不再说更多了,扭着丰腴的腰肢往外走去。一个活着却摊在床椅之上的国王,要比一个死掉的国王对她有利的多。
留着他,不但能更好的掌控傲来国大权,更能不时的来折磨一下他,以消多年的心头之恨。
当走到阁门口时,她又回过头来妩媚一笑,“对了,尹凡已经在我宫中等候多时了,本宫现在就去和他享受那鱼水之欢。你也别怪本宫,谁叫你现在是个废人呢!”
说罢,她的柳腰扭动的越发妖娆,留下一长串“咯咯”的娇笑之声。
王越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朝王城走去,一路体会泥土的松软,花草的芬芳。
他就像是离家已久的游子归乡一般,近乡情怯,千般滋味在心头划过。
是先回宫去看望父王,还是先去找国师报仇?
王越站在城门口,仰望着面前这座巍峨而带着沧桑气息的城池。
两名守城兵丁见到王越站在那里久久不动,非常的可疑,便将手把在刀柄之上,朝他这边走来。
王越心神归位,瞧了两个兵丁一眼,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城门面前,只留下两个使劲蹙眼睛的兵丁在那面面相觑。
国师府,一片只亚于王宫的建筑群。
府门之前,摆着四尊霸气十足的狻猊,门楣上的匾额上,“国师府”三个篆字似有道韵流转,让人一见便感受到其中的威严与神圣。
“果然有点道行!”王越心中暗道。
他心神散发进国师府内,欲要寻出国师来,希望尽量做到一击必杀。这里是王城,要是两人放开了大战,岂不要伤及许多无数百姓。
“没有?”他眉头一皱,心道难道陈尹凡进宫去了?
看来还是先去看望父王,先留他多活一会儿。
王越一步十丈,似慢实快的朝王宫而去。避过把守侍卫,跃身进入宫内。
宫内一草一木,有着专门的太监修剪,和离去前没有两样。只是物是人非,他不再是他,而其他人可会有变化?
一行太监走来,王越也没想要避开。
以他如今的修为,这傲来国,除了一个不知深浅的陈尹凡以外,其他的人都不足为惧。
那太监看清他的面容后,神情大骇。因王越的面容定格在了二十岁,所以虽过了十几年,但和他离开王宫时也变化不大。
那太监是王振身边的近侍,对王越也很熟悉。
他指着王越,浑身哆嗦道:“你…你…你是七……”
只说到这,他好像想起什么,谨慎的前后左右看了看,然后遣走身后的小太监。神情紧张而担忧的说道:“七王子,你怎么回来了?快走,宫里危险!”
这太监心底不错,又是王振身边的人,虽然这些年失势,但却从没想过易主,现在王振的吃喝拉撒都由他带着人处理。
见到王越归来,虽然有些亲切,但很快就想到他会遇到危险,进而立马劝其离开。
他是知道王上现在的处境的,曾经的王上保不住七王子,现在的王上自身难保,七王子归来简直是羊入虎穴,自投罗网。
而王越也依稀记得他,见他一片好心,便道:“张公公,近来无恙?你不必担心,我会没事的。父王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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