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听着她吃痛的声音,谈锦慎又有些火了,他忍不住猛地转过身面对着她,怒道:“就让你不要再开口说话了,你为何总是不听。”
“爷--”阮悠被吼的浑身一抖,眼眶里的泪掉落的更猛了。
谈锦慎气恼瞪着她,但见着她这一脸委屈至极的模样,他的心里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突然有想捏眉心了,他方才无意间伤到了她,心情正恶劣时,她却还要来挑战他的忍耐极限,她是真心不想让他好好的呆着了。
突然他快速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一个用力,阮悠就感觉自己一个旋转,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的整个人都进了他的怀里。
“爷。”阮悠震惊,可更令她震惊的是这个突然袭击她的男人什么话也未说,就直接垂首含住了她的唇瓣。
“唔”阮悠瞪大了眼,待她反应过来后,她下意思的就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身子正被这个男人用力的抱住,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她气恼,什么人嘛,捏疼了人,不想着道歉,就想打发她走。见她不走,他就开始使这种招,耍赖,真是够无耻的。
阮悠挣扎几下无果之后,就任由他去了。反正他们之间什么地方没有亲热过,她也用不着害羞了。
当谈锦慎终于吻够她,缓慢放开了她,她才猛烈的喘气呼吸新鲜空气。她看向这个男人,还是憋不住自己的脾气狠命瞪了他一眼,然后狠狠拍开那只已经进入她衣服里的大手。白日宣淫,他还真是不要脸,也不怕被人给发现了。
谈锦慎是有些尴尬,因为这事他也的第一次在白天做,不过他并没有丝毫的丢脸,相反他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见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居然敢胆大妄为拍掉自己的手,他不仅没有生气,相反还很兴味挑眉,他勾起嘴角,大手就着她的衣料抚上那处柔软,埋头在她的耳畔哑着嗓音:“胆子不小,连我都敢打,信不信我就此把你就地正法了。”
阮悠咬牙切齿,她忙抓住他那只不规矩手:“爷,你就别再拿妾身寻开心了。你放妾身下来吧,万一被人发觉了,总归是对你的名声不好。”
“你不必如此担忧,没我的允许谁人敢进来。悠儿乖,快解开衣带,让爷好好尝尝这不一样的体验吧。”说着,他就想解她的衣带。
“不要,爷,你快些清醒过来吧,别再与妾身闹了,这样真的不可以。”阮悠的脸通红,她死命抓紧了衣带,涨红着脸瞪他。
悠儿,这么恶心的话,也真当他好意思叫出口。
谈锦慎的薄唇贴在她的脖颈处轻啄,闻言便不耐烦轻咬她一口,斥了句:“聒噪。”
“爷--”阮悠又想哭了,而这次她却是羞恼而哭的。她一手抓紧腰带一手推他的胸膛,嗓子眼都快被急出来了。
明明先前他还是一副气恼的模样,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这种花花公子的面目来,这还是那个他吗?如果不是她一直都在这儿呆着,她一定会认为他的芯子也是给替换了。
听到她崩溃似破碎的声音,他最终还是不甘不愿放过了她,他抬头带有些嫌弃的面容道:“怎地如此没用。”
阮悠真想吐血给他看了,这种事情她要是有用的话,那么她就不用做女人了,直接去做男人得了。
对上阮悠那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的目光,谈锦慎闷笑出声,他抬手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带有笑意的嗓音道:“悠儿,这些事情很是平常,你不必如此过激,明白?”
她不明白,阮悠依然紧紧抓紧衣带怒视他:“爷,妾身这话虽然有些大胆,但妾身还是想请求爷你能否尊重妾身。妾身虽然知晓这话说出来可能会使你不喜,但是、但是妾身真的是这么期待着。妾身、妾身知晓是自己妄想了——呜呜呜呜。”
阮悠突然掩面痛哭起来,她不知是被今日的谈锦慎给吓着了,还是为以往自己所受的委屈痛苦,还是这个男人总是没有把她当作个真正的女人,或者、又是想到了团子,总之她现在的心情很是难受,像是被人给扔进了醋桶里一般,酸酸涩涩的。
谈锦慎此时的心情很复杂,面对她的哭泣,使得他心里面闷的难受,他好想抱紧她安慰她。可是他的手指微动,却怎么也抬不起手来,就像是手腕上绑了几千斤的铁一般,他突然又有种想逃离的冲动。
他又有些气恼,觉得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还真是没说错,他只不过是故意逗弄了下她,她就哭给他看,还说些什么他不尊重她的话出来。他不尊重她吗?近一年中,他差不多每日都留宿她的院子,给了她偏驳般的宠爱,今日更是不顾常规让她出去狂街散心,而且他也觉得自己日后对她的宠爱只会多不减。
他那么的对她好,为何她还要委屈,他实在是很不能理解。半晌,谈锦慎才勉强的开口:“好了,别哭了。”他拿下她的两只手,有些笨拙替她擦拭掉眼泪,最后一把把她按压在自己的胸脯里,轻柔**着她的秀发,无声安慰着她。
阮悠顺势靠在他的怀里,无声的抽搭着。她两手捏紧他的衣襟,突然有些难为情起来,这是她第二次在他怀里这么哭了。
秋心靠在门边想偷听里面的声音,可是除了姨娘那痛哭声之外,却什么也没听见。她有些焦急,她不明白姨娘为什么哭了,难不成是爷对她做了什么,可是爷的性子虽冷,但也不是那种会打女人的男人啊。
现在里面的哭声已经消失了,她除了在外面干着急外,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她有些后悔了,她方才是不是不应该让姨娘进去的。
小书房内,谈锦慎依然抱着阮悠无声安慰着。阮悠心情安稳下来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简直尴尬的要死,她都不敢抬头瞧他一眼,只得僵硬着身子待在他的怀里不敢动一下。直到她感觉她的双腿有些麻了之后,下意思的颤抖一下,随即她那双腿的僵麻直串入头顶,麻的她呻吟出声:“好麻——”
“什么?”谈锦慎闻言垂头看她,他一只手抱着她的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部,把她整个人往上提了下:“悠儿?”
谈锦慎虽然就只是轻微动了她一下,可她的双腿就更加僵麻了,双腿麻的滋味可真是让人难受至极,她痛苦的紧拽他的手臂,紧咬牙关蹦出一句话:“爷,妾身求你,先别动妾身了。”
“到底是怎么了?”谈锦慎有些焦急。
阮悠哭丧着一张脸:“妾身腿麻了,你先让妾身缓缓,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