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悠全身酥麻,可是她还是不想让他这么得逞,她双手放在他的胸膛推着他,可是纹丝不动。
她暗恨。
她就只得摇晃着头解脱了她的唇舌,然而他是没有追逐她的唇舌了,可是他那炽热的薄唇却从她的脸颊缓慢移动到她的脖颈胸脯上吮吸啃咬。
“爷--”
“嘘。”谈锦慎打断她的话,发出嘶哑的声音:“别说话,此时此刻你就安心的与我一起就行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阮悠就感觉自己的下身一凉,紧接着自己的双腿被个强壮的手臂抬起,有个似热铁一般的物拾闯了进来,胀得她惊呼一声。
“疼--”她呢喃呼疼。
谈锦慎安慰她:“别怕,是我太着急了,你忍忍。”说完就急不可耐的动了起来。
阮悠含泪吃痛,该死的,为什么是她忍,他就不能忍忍吗?话说他们方才不是说的要出去逛街的事情么,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理所应当的阮悠第二日起迟了,她早晨醒来时,第一句问的就是:“秋心,多少时辰了。”
秋心在外面小声的回答:“回姨娘,是辰时了。”
“辰时?”阮悠惊呼,她下意识的就想坐起身子,可是当她的上半身刚起了一些时,就因为腰部的酸痛,疼的她立马又摔到了床上。不仅是腰间,就连大腿也都因为昨晚太过激烈而合不上了。
这也不要紧,阮悠觉得她背部上有个东西似乎很是膈人,她扶着腰,微挺起身往那膈人的东西摸去。当她摸上一个似手臂的东西时,她顿了一下,然后往那个地方抓了抓,等到她清楚明白了之后,她才彻底僵住了身子。
她僵硬着头往她身旁看去,就着纱幔外的灯光,她看见她的身旁睡了一个长发披散,眉星剑目的男人正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盯着她瞧。
阮悠半晌才发出了声音来:“爷--你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应当早就走了吗。
谈锦慎发出因刚睡醒而嘶哑的嗓音:“我昨晚就在这儿,有什么不对。”
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
阮悠感觉自己的腰间更酸痛了。
谈锦慎没理会她的抓狂,他那枕在她身下的手臂一收,瞬间就把这个正抓狂的女人给揽进了怀里,他顺势亲了她的嘴唇一口道:“好了,你既然醒来,就起身吧,我不是说过要陪你去逛街吗。”
阮悠闻言愣住,她使劲回想了遍昨晚上的话,这才想起来,他昨晚的确是说过此类话。
都怪他说完就拉着她做那事,害的她的脑子直到现在都严重短路,造成了间接性的失忆。
“可是大奶奶那儿--”阮悠还是有些不甘心。
果然她这话一出,对方瞬间就变了脸色,谈锦慎眼里闪过一抹厌恶,声音冰冷:“不要提她,特别是在我们单独之时,我不想因为她而坏了我们的兴致。”
阮悠瘪嘴,什么我们的兴致,是你的兴致才对吧,她就是故意提她,为的就是不想让某人心情太过愉悦了。既然她不开心,那么不妨大家都不开心好了。
谈锦慎的心情糟糕了,那么他对她那想温存的心思也就没有了。所以他就直接起床,也没让秋心服侍他穿衣,他直接让秋心去服侍阮悠,等用完了早膳就开始动身。
秋心恭敬的行了一礼就去伺候阮悠穿衣梳洗了。
阮悠第一次尝试着起身时,那腰间与腿间的酸楚,和双腿无力的感觉,都让她有种想骂娘的冲动。就她此时的这种身躯,她能好好的与他逛街吗?混蛋。第二日明明就要去逛街,昨晚还那么死命的折腾她,他简直让她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阮悠痛苦的被秋心给扶下床,艰难的靠在衣柜处让秋心伺候她穿衣。谈锦慎见着,冷声说:“那日我就与你说过,让你早起锻炼身子,否则你怎么可能虚弱成这副模样。”
阮悠突然又有想骂娘了,这还倒怪起她来了。
秋心眼观鼻观心,继续伺候阮悠穿戴,两人都整理完毕用完早散之后,已是辰时到已时之间。
谈锦慎穿了身墨绿色的长袄,在他的腰间挂了个墨绿色极丑的荷包,那荷包上还绣了颗参天大树,那参天大树整整占领了荷包的一半。翠绿色的叶子,棕色的树干,那墨绿色与翠绿色简直就要融为一体,倒是把棕色的树干给存托的极为醒目,也极为丑陋。
阮悠偷偷瞥了一眼,顿时有些内疚起来,她有种想遮住眼的冲动。她当时是不是不应该为他绣这颗树的?她当时绣时感觉没什么,可此时往他腰间这么一挂,就立马显现出来了。那荷包真的是极丑无比啊。
“怎么?难不成我有哪儿不对劲?”谈锦慎扫了自己一眼,随即好笑道。
阮悠扯了扯嘴角,摇头:“并、并没有,很好。”怎么办,她不敢说出口。
“那就走吧。”谈锦慎淡淡瞥了她一眼就率先走出去了。
阮悠跟着谈锦慎的身后从她先前已走过的测门口出去了,她是被秋心和秋橘搀扶走了出去,她一出去就看见外面停了辆车。阮悠了然,也是,与他出去也不必自己走路了。
就在这时,从车里面突然传出了婴儿的哭声,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阮悠立时就僵住了身子。
秋心和秋橘也一同变了脸色,她们怔愣看着那辆马车,有些不敢相信,觉得是不是自己幻听了,否则她们怎么听见了小少爷的哭嚎声。
阮悠推开她们,她一步一步的往那辆马车走去,她的瞳孔像放空了般,随着她越来越接近的马车,与马车中越来越响亮的声音,她的心跳就快了好几拍。
团子
她手脚并用爬上了马车,猛地打开车门,就见银雪正抱着团子端正坐在里面,见着她来,银雪露出了个欣喜的笑意,她忙起身过来:“姨娘,你瞧,奴婢把谁给带来了。”
阮悠愣愣看着她面前的团子,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她下意识的就朝自己的脸颊狠狠掐了下去,瞬间脸颊上的剧痛席卷了她的整个脑袋,她喃喃的喊道:“好疼。”
银雪错愕:“姨娘,你怎么掐自己啊。”说着,她就抬起手抚上那被掐的青紫的地方。
或许她的声音有些大,还没阮悠反应过来,只见她的身后传来响声,随即就传来谈锦慎隐含怒气的声音:“怎么回事。”
随着他的声音一出,团子就哭的更大声了。
阮悠瞳孔一闪,这才彻底的回过神来,她连忙伸手抱住了团子,身子移动了下,就坐在了里面的软凳上。
她急不可耐的连续轻吻他安抚他,她的脸贴着他,小声的哄着:“团子乖啊,娘亲在这儿,不哭哦,不哭--”
银雪无声笑了下就走出去了。